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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有套大房子 梦想中的大房子是什么样子的

发布时间:2015-04-11 来源:龙凤英 发布者: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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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如果我有了一个家,家里有一套大房子,这个家,这套房子会是什么样的呢?这份思绪,在我心中萦绕了好多年。

  小的时候,我们常常用小方木块做堆砌房子的游戏;也常在白纸上画一幢房子,画上一扇窗户,房顶上画一根正冒着烟的烟囱,房子门前画一些小花小草,再画一条路通向远方。我和小伙伴们就住在这样的屋子里,这就是儿时梦想的大房子。

  上世纪60年代,我们一家子七八个人,住在五通桥竹根滩古镇上的小青瓦老房子里。爸妈在工艺社工作,每人挣32.5元一月的工资,二哥在家门口摆一个修补皮鞋的地摊,一家人就靠着这些微薄的收入维持着俭朴的生活。那时,家里兄弟姐妹众多,都是几个人住一间房,两姐妹一张床,做作业时都围在餐桌上,你的手肘顶着了我的手肘,不小心把字写歪了,便争吵起来。那时候就觉得家里太狭太小太挤。到上初中时,我多么渴望,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呵。想象着自己一个人睡在一张小床上,自由阅读时的惬意,有一个我自己的私密空间,那该有多好哟。而在当时,也只是想想而已,自己都觉得遥不可及,没有实现的可能。

  当年已经十九岁的二哥,自己都能挣钱了,还没有自己的房间呢。有一次,二哥帮一个老客户修鞋,没用什么材料,二哥就没有收费。那位客户很感谢他,送了他一个杨柳湾园艺场栽种的新品种橙子。那在当年可是稀罕物,二哥舍不得吃,就放在衣柜里藏了起来。有一天我帮二哥洗了衣服,他一高兴,就说把橙子给我吃。可是,他去衣柜拿的时候,翻遍了所有的柜内物品,就是找不到橙子。在一脸的失望与茫然之中猜想,可能是大哥偷吃了。这家里,只有他最逞强了。两兄妹只好“咂吧咂吧”已经生满唾液的嘴巴,相视着摇了摇头……

  二哥生病十多年了,一直咯血,仍在坚持着修鞋的工作,病情严重时才时断时续去住住医院,我们三姊妹轮流陪护他。当地医生按肺病给他医了十几年,总不见好转,后来到成都的大医院去检查,确诊为二尖瓣狭窄的先天性心脏病,要到上海去做大手术,才有可能医治,但要相当多的钱,在当时,就是一个天文数字,我爸我妈,还有我们的家都无力承担。二哥知道后,心情更加不好,在又一次躺进五通桥医院的病床上时对我说:“五妹,你给爸妈说,把我们家的房子卖了,拿钱来医我嘛,等我病好了,再挣钱来还给家里”。二哥冰凉的手拉着我的手,两兄妹的眼里早已充满了泪水。回到家里,我给爸说了,爸半天都没有张开嘴,憋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:“房子卖了,这一大家人咋个办嘛?”眼眶里浑浊的泪水滴落在父亲饱经沧桑的脸颊上,他背过身子用粗糙的手指去擦拭。三个月后的1976年12月22日,那天是冬至。天气阴沉而又特别寒冷,我勤劳善良的二哥,在那狭窄的老屋里,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后来的几十年时间里,父亲一直不愿家里任何人谈起二哥,他说他亏欠二哥一辈子,想着就心痛。二哥至死,也没有一间属于他个人的房间。

  时光荏苒,沧海桑田。改革开放改变了中国人的命运。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,我每天像兔子一样奔跑,像蜜蜂一样勤劳,更像老牛一样艰难地负重行走在商旅之路上。满心里只有一个念想,挣钱买套大房子,搬出那破烂的老房子。一番打拼,终有成就。在2000年的时候,我终于有了一套在当时应该算是大房子的住宅了,200多平方米的住房,带着屋顶花园。我带着一大家子搬进去,分配完各自的房间后,我们在各自的空间里随意地跳闹着放松自己,这不就是我儿时的梦想吗?在安放着电脑的书桌前,点击着纷繁的世界,抚今追昔,一种幸福感涌上心头。这种感觉,应该是经受过蜗居之苦的人才有的快乐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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